宋轶想张嘴说点什么,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然后病房里就只有四个人了。
三个受伤的人,还有就是宁舒。
病房里静悄悄的,宁舒给老二倒了一杯水。
宋轶看着宁舒说道:刚才不是挺能说的,现在怎么都哑巴了。
朱义,你跟乌静一倡一和的,怎么现在不说了。
朱义:头儿,我是病人,说话多了不好。
宁舒喝了一口水,你要我说什么
感觉你们一下都焉了。宋轶忍不住说道。
宁舒微微笑着,是因为他们觉得有点伤心,我们敬爱的长官为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,那个女人羞辱我们,或者不是故意的,是无心的,但是长官没替我们说句话。
宋轶立刻说道:在我心里,当然是你们更重要,和我同甘共死的是你们,她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而已。
宁舒没说话,吃着橘子,想了想说道:其实跟吴纤柔结婚也是有好处的,长官你应该还能再上一步。
无论在哪个位置,都是替国家做事。宋轶不在意地说道。
宁舒朝宋轶竖大拇指,挺大公无私的。
宋轶一笑,哪有什么大公无私,如果站得高一点,我拿到的奖金也该多点,到时候我们还能多分一点。
宁舒心里叹了一口气,有些惆怅。
说了这么久的话,宋轶也累了。
宁舒摇着病床,将病床放平了,替宋轶拉了拉被子。
朱义看着宁舒,为了不让头儿跟那个小姑娘结婚,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了。
宁舒手放在朱义打着石膏的腿上,朱义立刻摆手说道:别这样,我就说说而已,头儿不喜欢你,对你就是下属,你们要能擦出火花来,也不至于几年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宁舒知道,委托者乌静也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