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上楼去拿本子,把事情记录下来,然后慢慢理顺。
这种考验智商的事情,宁舒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。
看其任务者都是冷静自持的,宁舒就感觉自己很慌张。
说不出来的慌。
脑子里迷迷糊糊的。
尼玛就跟脑子电板烧了感觉。
宁舒爬上炕,从床头包里拿出了本子。
一个是被毛笔从眼睛插入脑子里,笔毫里夹着一根绣花针,都是学生,不可能随身携带绣花针,再说了这些学生不可能自己补衣服。
那么这绣花针一定就是老婆子家的。
另一个身上的伤口如果真的像大叔说的那样,不是被动物咬死,那么肯定有工具,工具又藏在什么地方。
怎么看都是对这个房子熟悉的人作案。
2333,又出事。梅子卿走进来,脸色不好朝宁舒说道。
宁舒连忙从炕上下来,问道:谁。
潘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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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宁舒赶紧到了凶案现场,潘辰是死在房间门口,后脑勺磕在在了门槛上,后脑勺血流了一地。
农村的这种土房都是有门槛的,潘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。
大叔手上带着手套,查看着潘辰的头部。
谁最后跟潘辰在一起。大叔脸色非常凌厉。
众人你看我,我看你,摇头,一个男生小声说道:他说他要回房间拿东西。
我说过了,不要落单,脑子里是屎吗大叔脱掉手套,手按在腰间。
众人战战兢兢的。
宁舒紧紧皱着眉头,潘辰是嫌疑最大的人,提议来这个地方是他,毛笔是他的,现在潘辰死了。
最大嫌疑的人死了。
现在看谁谁都是凶手。
社长樊俊阳扶着墙,额头上都是冷汗,神色有压抑不住的慌张,却有强制镇定地说道:以后谁要去哪里都打招呼,一起去。
他的声音颤抖着。
有鬼,有鬼,我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。一个女生崩溃地喊道,一边喊一边跌跌撞撞冲下了楼。
林夏,不要乱跑。樊俊阳朝那个女生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