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。
父亲并没有出现。
我以为的荣耀,对于父亲来说并不知值得庆祝
我抱着奖状,询问陪我长大的保姆,能不能告知父亲自己的成就。
我得到的却是保姆阿姨欲言又止地红色眼眶。
“可怜的小姐,您那么优秀,比弄璋小姐优秀那么多,怎么就是这样一个出身呢?”
保姆轻轻地抱着我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,说些我听不懂的话,她反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,那一晚抱着我地胳膊紧了又紧。
第二天,家里换了新的保姆,我也收到来人生第一通来自于父亲的电话。
我质问他,为什么要把我的保姆辞退。
他只是笑了笑,年迈的嗓音不带疑似柔情地告诉我,保姆地职责就是照顾好我。
但是,我没有资格和他亲孙女比,失职的保姆辞退已经是最大地仁慈了。
那一天,我浑身发抖,忽地意识到,自己生活地地方布满了父亲留下地眼线。
他可以选择照顾我,也可以选择支配我的思想,我的意志。
我在他的眼里或许连私生女都算不上,我只是他无聊时养的宠物,上不得台面。
他没有选择把我当女儿,哪怕我再优秀。
自那一次吵架后,我愈发地叛逆,开始跟着街道上游荡的精神小伙乱跑。
我们愉快地摇花手,在街道上走来走去,十几个人吃一碗沙县小吃,五六个人记在摩托车上播放摇滚乐肆意挥洒情绪。
……。
伴随着我的叛逆期愈发严重,我身边的保姆与保姆也越来越多。
在我十三岁那年,他终于是按耐不住,派来了家庭教师,开始教育我所谓的豪门礼仪。
呵呵,真是让人发笑的豪门自尊心。
哪怕我只是父亲拿不出手的私生女,他也希望我可以符合豪门私生女的模样。
我开始有意识地去打听凌家地一切,想搞明白一切。
但现实往往是扎心的。
从我有限的手段里,我知道了父亲是个七十来岁的老头。
他有一个同样出自豪门的夫人,两个豪门夫人生下来的孩子,一群出生豪门的孙子孙女。
我的存在,不论媒体,还是网络,从没留下任何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