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要走,她突然想?到什么,走到靳泽旁边,伸出手:“既然你?回来了,是不是该把我?的荷包还给我?了?”
靳泽诧异:“你?不是送给我?了,送人的东西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。”
“我?什么时候送给你?了?”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?
靳泽提醒她:“你?当时是不是塞进我?手里,说把它给我?。这不就?是送给我?了?”
苏燕婉反驳:“我?那是暂时借给你?。”
“你?没说过借这个字,只说过给我?。”靳泽据理力争。
苏燕婉怎么不知道靳泽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一面,一时气结,她好?像还真的没说过“借给他?”。
说起来理亏的是她。
还有他?刚才是什么眼?神,好?像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,那可是她的荷包。
那荷包还是用瑕疵布做的,做的时候她刺绣不好?,还漏针了。
“一个破荷包你?想?要就?给你?,平安福你?总得给我?吧,那是外婆给我?求的。”
靳泽看了她一眼?,淡淡道:“外婆说这个平安福我?用过了,她重新替你?求一个。”
苏燕婉深呼吸,不要就?不要。她拍拍靳泽的手臂,皮笑肉不笑地对?着靳泽道:“诺,剩下这满树的荔枝看着有点多呢,不过以靳副团长的体力,应该手到擒来。那就?辛苦靳同志了。”
然后不理会靳泽,坐到石凳上看着靳泽干活,就?是手指不停活动。这人皮糙肉厚,拍得她手都红了。
见?靳泽看过来,苏燕婉若无其事地停止活动动手指,端起茶杯,拍红的手指摸到滚烫的茶杯,烫得她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,却还要故作镇定地当作什么也?没发生,又把茶杯缓缓放下。
疼是一回事,气势不能输。
果然有一个壮劳力在,干活就?是快,几?百斤的荔枝,苏燕婉除了后面帮了下忙,大?部分都是靳泽采摘的。
采摘好?的荔枝要立刻运到码头,靳泽去隔壁借了板车,苏燕婉和他?一起推着板车去了码头。
今晚不像收购杨梅那几?天,人和货物都少了许多,大?队的人现在都知道靳泽不叫靳怀安,也?不是北城纺织厂的工程师,而是北城部队的军官。
只是关于假对?象这事就?没人知道了,但不妨碍大?家猜测。
虽然大?队大?部分人都是好?的,但总有那么几?颗老鼠屎,自己过得不好?,也?见?不得别人好?。
楚美凤就?是其中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