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又有什么意思呢?
所以他和如今长安中枢朝廷的大部分人,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了。
“大帅,我们若是去了岐州或者陇州屯扎,只怕那边的税赋很难养兵啊。”
李嘉庆很有才干,并非是只会上阵厮杀的莽汉,知道关中各地民情如何。
岐州与陇州,就是中晚唐的凤翔府。
那里地势险要,适合放牧,却是人口稀少,赋税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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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法单独存在,需要依附长安,靠长安的赋税养活。
“你说的也不无道理。
这样吧,现在天色尚早,你带人前往位于皇城内的太府寺。
有什么拿什么,能拿多少拿多少。
咱们在岐州不会待很久的,这些财帛足够一年用度了。
现在这个长安朝廷,未必能撑一年!”
方有德轻描淡写说道,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,那就不是同路人,而是敌人了。
太府寺的财帛都是基哥这几十年内积累下来的,他们那些虫豸用得,我方某就用不得?
此刻方有德念头通达,敢想敢做。
“大帅,真的可以随便拿啊?那可是皇宫内库啊!”
李嘉庆搓搓手,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道。又是兴奋又是担忧,他害怕事后被方有德卸磨杀驴。
“既然朝廷容不下我,那么这些财帛与其便宜了那些人,还不如掌握在我们手里。去吧,出什么事都有本帅担着!”
方有德拍了拍李嘉庆的肩膀说道。
“得令!末将速速去办,天亮前一定办好!”
李嘉庆大喜,刚要走,却是被方有德叫住了。
“老规矩,到了岐州后再封赏,敢私拿的剁手。”
方有德叮嘱了一句。
“得令!大帅放心,兄弟们都知道规矩!”
李嘉庆信誓旦旦保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