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莽夫,叫做库丘林。但不是什么坏人。”
“他把亚瑟误会成杀人凶手了,上来就开打,又听不进人话。没办法,我只能揍他一顿,让他好好清醒清醒。”
“爱尔兰的光之子?并非狂战士的情况下,不像是这么鲁莽的人。”
阿尔托莉雅捂着胸口,声音直接出现在众人脑中。
“这个问题啊?是挺奇怪的。”
“但是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回事,我也没有头绪啊。”
以诺修斯摊了摊手。
躺在地上的库丘林颤颤巍巍地举起手,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说的……道理……”
他半死不活的声音显得异常滑稽。
——其实是喉咙被以诺修斯掐扁了,一时半会儿发不出声音。
“咳咳,话说回来,亚瑟呢?”
“他去大桥的遗骸查看情况了。我本来以为吃了我的宝具,他们就算不死也会重伤,没想到居然还能够行动。”
“这根本说不过去。到底是什么给了他们持续下去的动力?”
阿尔托莉雅有些不甘心。
“好啦,好啦。他们是打不死的小强,就算没了估摸着也还能复活,但我们这边可经受不起这种损耗。下次行事还是保守一点吧。”
“你也是,安娜。”
以诺修斯帮美杜莎拭去眼角的血,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“嗯。”
美杜莎颔首。
以诺修斯抬头望向逐渐坠落的太阳,眯起眼睛。
“回去吧,今天时间不早了。快到晚上了。”
“等到夜幕降临,就不再是我们的主场。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可不好说。”
以诺修斯的目光掠过表情明显带着阴郁的卫宫士郎,落到不知所措的美缀绫子身上。
“你也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