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让间桐樱再受伤的美杜莎只好克制住拧下间桐慎二脑袋的欲望。
而被美杜莎盯着,间桐慎二一下子浑身僵硬,冷汗更是狂飙。
他用力朝着间桐鹤野使眼色,希望他赶紧救救自己的儿子。
但间桐鹤野见他看过来,就像是看到了瘟神一般,赶紧撇过身子。
nmd,老登,你怎么这么自私呢?!
阿米诺斯!
间桐慎二气急败坏。
但间桐鹤野可听不见慎二的谩骂。要不是气氛不合适,他都想像上厕所的潇洒老登一样,开始吹口哨,当作什么都没发生。
“这位小姐,是樱的从者对吧?为什么对慎二敌意这么大?”
间桐雁夜困惑道。
这可是个严肃的问题。
雁夜其实早就看到地上那滩血了。
以他对这个家的了解来看,那老虫子不可能流血,血更不可能是这种颜色。
那这血的主人就只能是鹤野或者慎二。
而眼前的这位从者在谈及慎二时流露出的敌意,已经几乎表明了答案。
“关于这个……也许你自己看会比较好。”
美杜莎看了眼面色阴郁的间桐樱,在她苦涩地点头后,将桌上的日记本递给雁夜。
间桐雁夜打开了日记本。
然后……
“……”
那双拿着日记的手,隐隐有些发颤。
原本期待着叔叔能够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慎二,就这样亲眼看着雁夜的脸色从涨红变得漆黑。
他看一眼日记本,又看一眼自己——就这样频繁地重复着这两个动作,逐渐恐怖的眼神仿佛是在思考该从哪个地方开始下刀。
间桐慎二顿时明白,自己这次恐怕是要遭老罪了。
但同时他也很好奇,那本日记上到底写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,才让一向平和的叔叔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。
“话说回来,Saber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?”
间桐樱突然想起来,美杜莎似乎提到了什么“男生”,一时间有些在意。
“啊,就是那个叫卫宫士郎的少年。我看早间新闻的时候看见,他的家好像被爆破了。”
“诶?前辈?”
间桐樱愣住了。
她有些勉强地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