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飞前,我接到了白燕的来电,聊了一会儿。
“你老婆给你打电话了?”她问。
“不是老婆,算是女朋友。
”
“嗯。
”海鸥点点头,继续听音乐,嘴唇一开一合,跟着音乐节奏走,但她没唱出声:“衣服合身么?”
“挺好的。
”
黑衣遮在她的胸口,那地方怎么也得有个C杯吧,挤压的兔子太可怜了,应该出来透透气。
“你以前当过兵?”
“嗯?”她拿下耳机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问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兵。
”
“三年兵役。
”海鸥回答:“旧黄历了,你为什么事坐牢的?”
她说话永远都是很平静的腔调,飞机上有人因为这句话而看我。
她不是说不喜欢虚伪的人么,可能居姐都告诉她了,我也不隐瞒:“强-奸。
”
“哼,还说的蛮理直气壮的。
”
“我是被冤枉的,那女人是故意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