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,上下床铺,是她和弟弟的住所。
弟弟大了,都快上大学了,怎么还能和姐姐睡一个房间。
公家拆迁,也不至于给这么少,姐弟两个过的像常年在外的泥瓦工,甚至比那还要惨。
难怪她会选择在夜总会里做事。
我记得,房珍珍在上学时常常对人说,自己家境不错,父母也很有本事,是做生意的人。
这才几年,怎么混到这
个光景了。
“珍珍,你老实告诉我,到底因为什么?!”
“没什么,你别问了。
”
问,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,我翻找她的衣柜、桌子上的盒子,床铺,发现一个针管!还有几个塑料袋,里面有药粉的残渣。
再去翻开她的衣服,胳膊上没针孔。
“你弟弟吸毒?”
房珍珍被我问的想哭,放下衣袖:“你别管了。
”
这就对了,一旦沾上毒品,就是有千万家财,也要被挥霍一空。
想必她的父母都是被活活气死的,而且她对我撒谎了,吸毒的人,哪里还会上学。
“我们是同学,我就必须要管你。
你弟弟人呢?”
她坐下,不说话。
“你弟弟人在哪儿?!”
“他去北城了,跟的是居姐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