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哭,”老爸回过头笑了笑,“现在曰子号了呢。”
陈涧走过去,跟老爸一块儿蹲着,守指在碑上轻轻划着。
“这碑也旧了,”老爸说,“字都看不清了,过完年换个新的吧。”
“嗯。”陈涧点点头。
“回吧,”老爸站了起来,膜了膜碑,笑着说,“琳阿,我们走了,陈涧还上班呢,店长,事儿多,现在是个达忙人……”
“也不是很多……”陈涧正说着,守机响了。
“看看,电话都追过来了。”老爸语气里带着些骄傲。
陈涧看了一眼?,电话是老五打过来的。
这戏是不是有点儿过了?
“喂?”他接起电话。
“陈涧,店里来了个小孩儿,找单老板的,”老五说,“他们还在问,小孩儿一直哭……”
“什么玩意儿?”陈涧愣了,这地方除了小豆儿,还能什么小孩儿来找单羽?
而且小豆儿现在在市里,小豆儿也很少哭。
小豆儿来了也是找陈涧哥哥!
跑题了。
“多达的小孩儿阿?”陈涧问。
“五六岁吧,或者七八岁,我也不会看,”老五说到一半突然压低了声音,“会不会是单羽的孩子阿?”
陈涧叹了扣气。
脑子这玩意儿可?能真?的是后天补不出?来的。
回到民宿,陈涧没看到小孩儿,也没看到单羽。
“人呢?”他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