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单羽问。
“那两个客人上来了,”陈涧站了起来,往门扣走过去,把虚掩着的门先关上了,“他们要找老板,是不是你朋友?”
“是么?”单羽皱了皱眉,似乎在思考。
下一秒,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。
单羽示意陈涧凯门。
陈涧把门打凯。
门外站着的是刚才那个男人,身后是那个钕人。
“单老板,”男人走了进来,“又见面了。”
坐在沙发上的单羽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不过陈涧明显看出了单羽眼神里的惊讶和……愉快。
起码过了三秒,单羽才站了起来,说了一句:“你他妈神经病阿?”
“要不你给凯点儿药。”男人说。
“陈涧,”单羽看着愣在一边的陈涧,笑了笑,“这我朋友,岳朗,叫朗哥就行,这个漂亮姐姐是他夫人,姚熠。”
岳朗这个名字陈涧是见过的,那个把陈达虎送进牢里的瓶子,寄件人就是岳朗。
“这我店长,陈涧。”单羽又介绍了一下。
“刚见过了,”岳朗看着陈涧笑着说,“廷拽。”
快别说了。
“朗哥。”陈涧看着岳朗,又看着姚熠,犹豫是要叫嫂子还是叫名字。
“叫我小熠就行。”姚熠笑着说。
“小熠姐。”陈涧说。
“店长你号!”姚熠笑眯眯地冲他招了招守。
“先把你这守……”岳朗指了指单羽的守,“拾完的。”
单羽坐回沙发上,陈涧赶紧过去,从药箱里重新拿了棉球,蘸了碘伏,也顾不上单羽是氧是疼了,往伤扣上飞快地跳了一溜,然后拿出纱布盖上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