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这群服务生喊话:“你们都给我出去!滚
出去!”
服务生们疑惑,不解其意。
我倒是明白了,瘦子弄的那个什么毛垫虽然拿开了,可上面沾染了某种制痒的东西,都残留在裤子上了,再经过这个女人的内内是潮湿的,直接渗透到里面去。
“小姐”
“滚出去!!”
服务生接踵而走,纷纷出门。
孽缘呐,费老那么有深度的一个人,怎么会教出这样一个孙女来。
人都走后,她按捺不住,伸手进去抓,在桌子底下,我也看不见。
“你裤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啊!”她抓的稍微用力,就喊疼了,烫伤还在:“啊!——嘶——”
手一哆嗦,又退出来。
我又不能把话说明:“你……很痒吗”
“该死!又疼又痒——”费莹莹仇恨的目光能将桌子给掀翻:“你这个人渣……”
我要站起来,她制止我:“你坐下!别过来!”
让我坐我就坐你是老子什么人靠!
我就过去!
“你别过来!”
她拿西餐刀冲我指着。
当然不是要杀我,她能有杀人的勇气,我就呵呵了。
费莹莹左手不是还捂着最重要的地方吗瞧——她的两腿按捺不住的摩擦,贴的紧紧的。
凑近了,给人遐想……也许,她还是个未开苞的女人。
一脸的凶样。
“你要杀我吗”过去抢刀。
她一个侧划!刀口在我小拇指顺着掌心线的地方横拉过来。
疼!——我没喊,接住她的刀,鲜血沿着刀口的直线滑落下去,滴在地上,似乎有声:滴—滴—嘀嘀嘀……
“你到底要做什么。
”费莹莹没了嚣张气焰,也不再问话,她快哭了,往那头拽刀:“你放手……放手……”
抢过刀来,扔在偏远处:“我又不是恶魔,你那么害怕做什么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