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问我,我很友善的,问小魏。
”
“那……魏爷,你说呢”
我过去拿过他的刀:“今晚谢谢你了,要不是你,我可能就没命了。
”
“嗨!都是兄弟,说这些就见外了。
赶明儿你出去了,多带我去喝喝茶就行。
”他‘嘶嘶’地捂住伤口,在床沿坐下:“操,这小子下手够狠,都快挑我大筋了……我——嘶嘶……”
胡子和秃子松手了,各自回到床铺。
这人站起来,也走向自己床铺,整夜,他没再说过一句话,而我也不开口,不睡觉。
不是因为害怕,我就是在想,韩长生何以要取我的命。
外边预警没反应,听得见脚步声,走来走去,他们不可能听不见我们这么大声的喊闹,一定是被韩长生给收买了。
韩长生,你是要往死里整我啊。
经此一事,我对瘦子的看法有了很大改变,看他一天到晚这么吊儿郎当的,居然会为我挡刀,还让我别挂在心上,这个朋友,我交定了。
换言之,我欠他半条命。
次日,监狱里来了车,多了五六个犯人,看上去就是打家劫舍的强盗,满脸胡子拉碴的,眼神也厉害。
中午,我们在操场上坐着,瘦子的伤口用东西包扎好了。
昨夜发生的事情,没有狱警询问,他们早上开门时发现了地上的血迹,只是让我们擦干。
而且,这个要杀我的人也从早上就被放出去了,再也没见到他。
“你说韩长生是你老子就是买凶杀你的那个人”2号不相信。
“他不是我爸。
”我嘴角挂着无奈的笑: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我也是刚知道不久。
这只是条狼,一条想要害的林氏灭门的狼。
”
“我的乖乖,小魏,你说的这么和电视剧一样。
”
“我倒希望是电视剧。
”我冲他笑。
嘀嗒—
—一枚石子飞过来,我正好主意,本能的抬手接住,一看:对面一个女人在看我,还擦了像口红一样的东西,她两腿摩擦,冲我魅笑。
没化妆的女人,纯天然也是一种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