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燕没说气话,只是让我别碰她:“别动——没看我正玩的高兴。
”
“可我和春燕真没什么。
”我黔驴技穷了。
她白了我一眼,‘切’了一句,挂着似笑非笑:“别紧张,你和春燕之间那点事,别告诉我,与我无关。
”
这不还在生意我的气啊,晕了。
门外的脚步声滴来嗒去,我三次看见阿娟的身影了。
“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”
“听见了听见了,别烦。
”她噘着嘴,专注手机上的‘噼里啪啦’:“你现在去找春燕吧,10号包间的门记得用凳子压着,实在不行,包间里还有卫生间,你们可以去那里来一炮。
”
她还
挺镇定地、以一个旁边者的身份关照我:“别说是我教你的。
”
日了鬼了,不给你来点厉害的,你就不知道我是个男人。
我扑上去!亲她的脸,抓她的凸状,揉捏!
嘎吱!
门被谁给‘操’开了,阿娟探头进来:“陈少,快帮着找找,真看不到春燕了,客人都发火了。
”
我慌忙从白燕身上移开,坐回来、呆滞:“那去找别的燕子啊。
”
阿娟没顾上对我的行为评头论足,但她确实看见了:“客人只要春燕,是个熟客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