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饶有兴致:“你和春燕的关系很好嘛。
”
“你错了,不是关系的原因。
”白燕说:“春燕晕血,她如果杀死龙鸠,自己恐怕也要当场昏迷了。
”
晕血……哦!我想起来了,第一次
在天籁遇到春燕,她恰好身上来红,我帮她擦那个地方时,她迷迷糊糊地,连我是谁都没看清。
白燕走着路,不忘观察我的神情:“你刚才很怀疑火燕,能告诉我为什么吗”
既不是春燕,也不可能是白燕了。
为什么如果白燕是那个凶手,她不会帮助一个几乎成替死鬼的春燕开脱,更不用说她一整天都在忙着做木筏和草窝。
我拖着木筏在沙滩上走,还蛮累:“下午我和阿娟在瀑布那里,看到火燕在跟踪和偷窥,莉姐安排了这次小岛旅行,让我们找出下毒的人。
一开始,我们以为只要跟踪自己的人,基本就是这个罪魁祸首。
”
我还把之前和莉姐的种种设想对白燕说了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
”白燕过来帮我一起拖拽牵动木筏的绳子,在她的胸口拉的将沟壑更深了:“胡总的一番话,我真当是度假呢。
”
到了凹口,我们顺坡而下,将木筏推进水里,这东西扎的够结实,飘起来,只漫下最底下的一层,还有两层浮在水面上。
白燕打开手电,冲浅水湾一照:“看见没那些黑的,游来游去的,有点像黑鱼的,就是印鱼。
”
“看见了,还不少。
”
我解开木筏的用来拉拽的绳索,用木刺往水下扎了两下。
“哎!”白燕拉住我,貌似生气了:“哪儿能像你这样搞,鱼也是有灵性的,不是这样乱插的。
”
说到‘插’,我的手电转移到白燕的胸口,她的一对比阿娟更诱人,洁白无暇,白燕的外衣给雏燕了,除了上半身的胸-兜之外,下半身只是条短裤,不过不暴漏,她没穿比奇尼。
发现我的手电和眼神同时瞄准自己,白燕好像有脸红:“你照我干什么,我身上有没吃……没鱼,别照了,我教你怎么抓鱼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