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多想了,我们昨天都喝醉了,我真的没对你做什么。
”
现在我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离开这么漂亮的女人,而去找一个长相不咋地的小姐了。
男人要的女人都喜欢乖巧、顺从,愿意上床的那种,却不是这种对男人如此排斥,哪怕她是个穿着制服和丝袜的护士。
没对她做什么,这话她是铁定不相信的,后来她去了厕所之后,出来才对我有所改观,估计又去自摸了一下,发现那地方没松动。
中午,我和陈永坤在一起喝茶聊天,说李仲豪的事。
“你应该相信他。
”陈永坤说:“李仲豪何许人也他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会找仇家要钱”
“这个我也想过,但我不敢相信他。
”
“你说他让陈长生给虐待了”
“是他自己这样说的。
”我回忆着:“可两百万不是小数目,我听韩同的话,想脱离黑帮,做个正经的买卖人——我——”
“别傻了,你已经干掉了卓一毛,现在整个轩城谁不知道你的名字。
”陈永坤歪头晃脑地:“只要你入了黑,一辈子都洗不干净,在警方那里已经有你的底案了。
”
“肖青说那些东西消除掉了。
”
陈永坤笑笑罢了:“你觉得可能吗东西就算可以消除的掉,那人的记忆呢只要有人想办你,就不愁没资料整你。
听你这么说,我还真是小瞧了陈长生,他的势力能那么大”
“可能大的没谱。
”我说:“从一开始,也许我的方向就错的,只把他当成一个贪财的骗子,经历了这么多事,还有王小云来找我,我觉得他的背景可能大到没法估计。
而且,陈长生要的不止是楚家的财产,他可能另有目的。
我开始对十多年前母亲的死感到怀疑了,陈长生留在林氏,也许有别的秘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