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差点儿没背过气去:“没什么,我在这里……欣赏你爸爸的办公室呢。
”
好尴尬的独白。
她眼神怪异:“你……你是进来找什么东西的吧”
“没有。
”
这时,吕秋绷着的脸笑开,手里拿着一个杜-蕾-斯:“你一定再找这个吧,真傻,怎么可能在我爸爸
的书房里。
”
这种局面的僵持是一种讽刺,我想能找个理由离开这里。
手心都是汗,摸到桌子的边缘,忐忑不安。
吕秋没去房间,她进来了,也不关门,一条腿岔开,摆在桌面上,能看到花蕾的中心地带,隔着朦朦胧胧的一层,我看到黑色森林了,饱满、肉呼呼地,那里一定很暖和——我指的是里面。
哦……我的天呐,我又瞎想了。
吕秋追魂夺魄的眼睛太勾人,她把套套放在嘴里,撑着桌面,撩开衣口的发尾,万分风情地嘲弄我,抓扯我衣衫:“既然你喜欢这里,那我们就在这里做。
”
我用身体抵住抽屉,怕她看到锁头被撬开的痕迹,干笑:“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,咱们改日吧。
”
“改日……”吕秋听出话中的歧义,即便我没这么想,她还是轻声细语地凑进我:“那就改‘日’,你喜欢怎么日。
”
不单单是说话,她还能在咬着套套的同时,舌头在那红色塑料包装带上舔舐,如同饿极了的野兽,大腿摩擦桌面。
我这才留意到,她换了裤子——不对,只是丝袜,黑色的,倚靠两根很细的带子吊在臀部上,黑丝从大腿三寸处顺滑到脚趾,一个个小孔的方块,格子形状。
紧张的摸摸身后的文件,可不能脱衣服,不然就全露馅了。
“我看我们还是……额——”话不出口,已经被她拽到脸上了。
吕秋习惯用这种方法,她把嘴里的套套硬塞进我嘴巴里,以舌尖舔着我的嘴唇:“别装了,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。
”
靠的这么近,黑丝的胸-衣也看的满满的,那被撑开的肥沃……天气的炎热给它罩上一层懵懂的汗液,这么大的白兔之上,锁骨依然明显。
在那两座山峰上头,青筋线一条一条,从我看不见的黑珍珠下延展上来,蔓延到脖子。
我没来得及控制住自己的宝贝,开始发胀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