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啊。
”我替她关好面子。
“事实上。
”吕秋过来搂着我,嘴唇轻碰我的鼻子、我的嘴:“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。
”
“你……”我无路可退了。
她牙齿嘎达嘎达地,像个小狗一样,努嘴:“我现在就想要你。
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装了,我不信你不想。
”
吕秋是锻炼过多少次啊,她的力气能吓坏我,居然将我抱起来了,就像男人抱着女人一样。
这次相反,她抱着我进房门,一点都不吃力:“让我看看你这只小老虎是有多厉害。
”
我像婴儿一样被她抱着,似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乳香。
吕秋一个女人,力气可以大到将男人轻松抱起来,脸不红、气不喘。
我不该对她产生质疑,一个每天坚持环城跑步的女人,在身体锻炼上也会强过一般男人。
她把我扔在床上了,对我没有怜悯啊。
伤口发作,还是疼了,我面露苦色。
“你怎么了”已经春心荡漾的吕秋开始关切我:“我用力也不大啊,你一个男人,底下又不是砖头块,不至于那么疼吧。
”
指着腹部:“这里有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