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楠,你喝醉了。
”
“不,没喝醉……”海鸥摇头,傻笑:“呵呵……至伟,咱们谈了两年了……你都没碰过我,我还是老处-女……我他妈还是……呜呜——至伟,他们都说我是荡妇,只有你知道我,只有你了解我,我为你守身如玉,只有你才能碰我……”
我该说些什么只弯腰,等待她的倾诉。
“至伟,我想和你做,我想有个孩子……至伟……”
我裤裆没硬,对她充满怜悯。
任何一个女人,从籍籍无名到成为大哥,都有一段辛酸的路程,海鸥太累了,远比我要累。
她脱去上衣,又去脱裤子,我不帮手,也不拦她。
她躺在沙发上,眯眼瞧我,手在圆润上揉抓,在两腿之间摸着……有潮湿液出来,海鸥太渴望男人了。
换成莉姐,我会毫不犹豫地入侵她身体,可海鸥呢……我做不出来。
我没去做太多的事,没糟蹋这样一个女人,静静地坐着,等天亮……
五点,闹钟响了,我一夜未睡。
海鸥被闹钟敲响,海鸥醒了,她身上披着我拿来的毛毯。
“嘶——”海鸥坐的速度超快,用毛毯遮住胸口:“陈少,你昨晚——对我做什么了!”
掐灭烟头,我回答:“没有,是你自己脱的衣服。
”
“我自己”她不相信:“陈少——你!你是不是对我下迷药了!”
“真没有,毛毯都是我给你盖着的。
是你昨天酒喝多了,我送你回来的,我虽然好色,但还不至于下流到这种程度,就算我想得到你,也要让你心甘情愿,强迫人的事,我不做。
”
她当着我的面,没穿衣服,因为毛毯一落下,什么都给我看到了。
“不信啊”我指着她的腿:“你自己动手去摸摸那地方,看我有没有把东西放进去,你是女人,知
道男欢女爱之后,那里会有些松弛的。
”
海鸥还真的用手去摸了,看她的表情皱眉,似乎还拿手指往里扣了扣,只是毛毯隔着,我什么也看不见。
“怎么样没骗你吧”
“呵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