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在想,要是用木头去搞蔡君寿,她那粗大的嗓门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,差不多要来个人猿泰山之吼吧,嘿嘿。
弄着弄着,蔡君寿自己的臀也迎了过去,在木棒光滑的另一端。
木头被能工巧匠打磨过,两头都是男人的形状,可她没有完全进去,就在门口等着,在花蕾边缘处摩擦,摩擦……快进去啊,进去啊……天杀的,她怎么也不肯套上去。
“妈的,怎么还不进去”我的声音够小吧。
她们没注意到我,哼哼。
突然,一个手掌过来抓我,是仆人,她的声音很小,但很硬气:“你在这里做什么——”
靠,吓死我了。
“我随便看看。
”
“你是来弹琴的,不想要薪水了你。
”
床头,蔡君寿已经发现这边的动静了:“阮妈,怎么回事”
仆人没敢进门,在门口低头:“小姐,没什么,这个……这个琴师在偷看。
”
晕,你就不能给我打个掩护吗什么人呐。
蔡君寿穿了件轻纱长袍,过来了,冷眼视我:“让你来是来弹琴的,不是让你来当小偷的。
给我过去弹琴,我说怎么声音味道变了呢。
”
我给自己卖了个乖巧:“外面弹琴没意思,你房间里好像还有一架小钢琴,我可以进去弹,这样更有感觉。
”
“你什么”
“我进去弹。
”我对房间里面一指。
床上那个女人嗤嗤地笑了,笑的越来越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