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疼么”我问。
费莹莹头朝后仰,捧我的脸: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,你破了我的处,我要
你拿一辈子来赔我。
”
我再三挺近,遵循御女心法的口诀,绝不因为她的话语而敏感,只要——只要我的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情,我就屹立不倒。
她狠抓桌布:铛铛铛铛……杯子的质量真好,落在地上都不碎裂。
要不是因为那些装着才要的盘子,桌布早已被她拉拽过来一半了。
“你爷爷想我娶你。
”
“你——呼呼……你不想吗”费莹莹拉我:“不想吗”
“现在还不想,我有很多事情没解决。
”我回答:“而且,你在网上看到的视频是真的,你骂我骂的对。
我配不上你。
”
“别放开我。
抓紧……”她激动不已: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居然——呃……居然会喜欢上你这个玩世不恭的混蛋。
但从此不许你再去找别的女人,只能有我一个。
”
这我恐怕办不到,可我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打断气氛的美妙。
“你快答应我—不行了—不行了,你答应我。
我好难受——”
当女人在兴头上时,男人的解答已经不重要了。
费莹莹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,我倒很奢望她能像白燕一样主动,对我反扑过来。
有失望,她连上衣都不愿意解开,胸-衣也裹着,在我有意去触碰时,她推开了,说不要。
我已经吃到了这个禁果,在烛光晚餐上享受‘盛宴’,无法要求她再给我看更多的东西。
其实,也不需要看了,那杆枪的枪头够大、够坚,隔着凸起的牛仔服,我觉得……一切足够。
“你这个坏蛋——呃……呃呃呃……”
“你来潮了吗”问了句糊涂话,她这是第一次,根本不知道来潮时的感觉。
我也有私心,是想着女人在私底下也会自我慰藉,即便摸索花蕾外围,她也应该有过那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