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事到如今,只有拿韩长生做挡箭牌了:“我不想和韩长生撕破脸皮,你现在还是他的情妇。
”
“他?你以为你这个准爹就我一个女人吗?他两天都没回来了,指不定和哪个搔货去浪了。
”
好气又好笑,怎么天底下的女人都喜欢骂别人是婊子、是搔货,自己却摘的干干净净的。
舒柔说这些无非是要证明自己算的上是比窑姐干净一些的‘贞洁烈女’。
她配么?我真替她可怜。
舒柔找我也对,指不定哪天,韩长生就一脚踢开她,另求新欢,从一开始,她就是个木偶,一个用来泄欲的工具。
“来,还是不来。
”手机声音冷漠、淡定。
“等我半个小时。
”
“就知道你忘不了我。
”在一阵嘻哈中,那边挂断了。
我喝下杯子里的酒,拿上衣服和莉姐的车钥匙,推门而出。
时间很晚了,开车需要亮灯,出了大门时,我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。
很熟悉,但太黑,看不清楚。
这个女人……是女人,是的,看不清脸,但圆润还是挺着的。
如果是男人,那我看到的一定是人妖了。
随之一笑,我踩了油门。
半个小时,我到了家门口,大门开着。
没见着管家,铁门嘎吱了一条缝,经风一吹,感觉像要进吸血鬼的古堡似的,摇摇曳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