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的叫一个飞快,赶上我和莉姐在厨房里的快动作速度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放肆了。
“……”她看我,沉默了半响,说:“我姓肖。
”
她又去看书时,我已经找不到引经据典的话可以搅乱她,只得到一个姓,已经是很幸运了。
冒然的一问,我没挨骂就算走运。
在这里我不好意思继续看书,只得灰溜溜离开,走在图书馆里,希望想再见见这个女孩,问她电话号码,问她的全名。
老大,我又泛花痴了。
当天晚上,莉姐在家里大发雷霆,弄的鸡犬不安。
她踹破了很多瓷器,手机的外壳和电池都分离了。
莉姐没心思吃饭,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,皱美,喘粗气。
“怎么了你?”我捡起地上的手机,重新装好,放在沙发
上。
“虎鸠被挖走了。
”莉姐拿出被捏爆的烟盒,抽出一根折叠了两断的香烟,拧下一截,半截塞进嘴里,牙齿肆意妄为的咬着:“操!”
“怎么好好的会被挖走了?”
“鬼知道!”她冲我一个怒吼:“狗东西,来挖老娘的墙角。
妈的……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……”
要是云鸠被挖走,还说的过去,虎鸠一直和她很贴心,完全听她的话。
在之前雀鸠被挖走之后,莉姐都没这样发过脾气。
“有人。
”她吐出刚点着的香烟,脚踩桌边:“一定有人和我们过不去。
等着,等我缓过这口气来,我让他们死的难看。
”
我拿出自己的烟,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