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”
“别问那么多,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。
”
我心情败落,随着她坐到车上去了。
莉姐替我开了车窗,说是让我醒醒脑子。
她踩了油门,汽车往前开去。
“是春燕吗”
“不知道。
”说完,我又改口,看看窗外:“应该是,当时包间里只有我何她两个人在。
”
莉姐嗯了:“看来上次你回家找韩长生诉苦,没行的通啊。
这家伙给你下了套路,给你来个大曝光。
”
“你就别挖苦我了。
”
莉姐的情绪也跟着我,呼吸拖长,
手指敲击方向盘速度加快:“这事情确实难办。
这招太狠,舆论是禁不掉的,他们太明白这一点了。
韩长生这是想彻底把你赶下架,‘独揽朝纲’,让你永远也回不去,这老小子,会玩儿。
”
“刚刚韩同给我来电话了,说要帮助我,我——我是没辙了。
”
“你是没辙,但有人有辙。
”她把手机递给我,蓝条已经调整到一个通话录:“给他打电话,这种事非他不行。
”
我接过来看,是陈永坤。
对啊,我昏头了,怎么把这个官二代给忘了,有多少事是他摆不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