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真好看,头发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下一朵小小的蓝花,拇指大小,衣衫被水花溅的几个湿点,让胸衣透出深色,形状迷人。
“我想喝你的水……”我——我居然能说出这种话——真要命,呃……还有更要命的,我的裤裆发直了。
阿娟转头回去,盯着潺潺流动的星点:“陈少……”
猛拍自己脑门:“抱歉,我——我不是那个意思。
”
“没事。
”
我们安静了。
稀稀疏疏,又断了,接着,又是稀稀疏疏。
身后有人。
“别回头看—”阿娟提醒我:“有人在偷看我们。
”
那么,现在是时候了吗我咽下难咽的吐沫,它还堵在缺口处,不肯下去。
我是男人,我应该比阿娟大胆:“阿娟,要不……我们就在这里开始吧。
”
阿娟看看周边:“去那边的瀑布凹口吧,我不想露的太多,那里有块石头,我可以……我可以趴在上面。
”
我们过去了,那石头不高,人趴在上面都要跪着,膝盖会很疼。
我在外边,在阿娟身后褪去伪装,一丝不挂,阿娟走过去时,只脱了她的内内,上衣还穿着。
这里冲水一点也不大,手放在小瀑布口,都不觉得隔应人,还有些许温暖。
是阳光照射在石块上,让石块发烫,水流经过很长一段烫石的路径,变得温热。
阿娟有心了,她从身后的围裙取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塑胶袋,等等——这不是什么塑胶袋,展开来,是个大越二立方米的软垫,白色透明,她早就准备。
“哪儿来的”我问。
“胡总给我的。
”她回答,递给我:“你吹气进去。
”
胡总是未卜先知啊,也对,岛上没有可以倚靠的东西,这个不够二十公分的充气垫,正好派上用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