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搂了她。
“我们来玩接吻游戏吧。
”她给出那个沉没已久,但跃跃待发的要求:“看谁能憋住气。
”
“接吻……不至于要憋气吧。
”
胡雪捧着我的脸,吻上来,她的手捏住我鼻子,同时给我要求:“你也捏住我。
”
高难度呼吸,我们接吻,舌苔纠缠,她的温热令人心痒,二人用嘴巴呼吸,相互传气。
不过十五秒,我就坚持不住了:“我靠,不行了,吃不消。
”
突然,胡雪的手掌按在我裤裆:“哈哈哈,你有反应了。
”
“废话,这样接吻,哪有男人会没反应,我又不是太监。
”
她把头埋在我怀中,手臂搂着我:“陈少,你当我男人好不好”
“嗯”
“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体贴。
”她的声音有顾虑,又不像是激动的顾虑,伤感,又没有那种自我迷失的痛楚:“我想你做我的男人。
”
偌大的小岛上,就我们这对孤男寡女,胡雪在送我会夜总会时,那副开车的潇洒样,已经荡然无存。
在我身边的,是个34岁,却有着20岁少女的小鸟依人的美貌少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