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满足不了莉姐的。
”雏燕说,她即帮我解了围,同时又给我打上了‘不行男人’的烙印。
接着,雏燕坐起来,又说:“你之前和莉姐在办公室里做的时候,什么感觉说来听听。
”
“这个——”
“小贱人,你皮痒是不是人家陈少可是正人君子,那次顶多是为了救莉姐。
”火燕替我回答了:“而且莉姐号称女人界的欲魔,陈少就是再厉害,也不可能让莉姐来潮吧。
”
“不,还是有的。
”我立即给自己辩解。
二人吃惊地看着我,我去,我被火燕的话给绕进去了,居然想不到这是诈术。
“几次”雏燕追问。
与她们对视几秒,不想聊,也想把问题推还给这两个女人:“你们在夜场做事,这点情况还要问我啊,你们应该比我懂。
”
雏燕不肯撒手:“懂是懂啊,可我们又没在现场看直播的,你一个男人,有什么好害羞的,说说嘛。
”
火燕随声附和:“对嘛,说说。
”
“每天一次,在厨房,在客厅、在房间里都有。
”
“牛逼!”雏燕竖起一个大拇指:“那莉姐来潮时是什么反应”
这个问题才是她们最想解除的,那么一个严肃的莉姐,大家都想知道她被男人征服之后,是否也像普通女人一般羞涩和激烈。
我还想保持莉姐这个女人的严肃形象:“你们问的太多了,要是想要,我在这里就解决了你们。
”
“好呀好呀。
”雏燕激动不已。
擦油,我有气无力,毕竟没吃东西。
半个小时下来,腿蹲着还是坐着都难受,更不要说自己还记得给女人擦油是什么滋味了。
八点,我去大楼,让前台的服务生给我送来饭菜,一个人的房间,离开女人,这是暂时性的,我还挺轻松。
进入卫浴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