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一间不大的咖啡馆,选择窗口处。
“服务员,两杯拿铁。
”我打了个响指。
“好的,请稍等。
”
“云鸠怎么样了”阿娟问。
我含糊其辞:“昏迷。
”
“云鸠不是这样人,他来这里上班快两年了,我了解他。
”
和我一个看法啊。
我累了,不打算就这件事继续深究下去:“对了,你倒挺可怜的,怎么遇上这样一个同学,官二代,呵呵,天底下哪有这种欺负同窗的。
”
阿娟被我问住了,等服务员来到,她冲服务员困苦的一笑:“谢谢。
”
我在等她诉苦。
冒着热气的咖啡杯在阿娟手中拨弄,她抿了一口,长舒道:“大学时,他追求我,我欣赏他有钱,而且懂得体贴人,就跟了他。
后来,他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,我主动退出,不想牵扯三角恋爱。
毕业后,他经常找我,对我很客气,说要拿我当妹妹照顾。
陈永坤一直表现的很绅士,这一次不知道怎么搞的。
”
抓起咖啡,她开始喝。
“这件事,白燕很给你解气,你该好好谢谢她。
”
“我今天中午给白燕打电话了,她不让我过去。
同样,我也要谢谢你,你挺爷们的,连省财政厅厅长的儿子都敢得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