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燕往通道拐弯处走去,那是去休息室的方向。
我紧步跟随。
包间内,就她一个人,刚刚坐下。
我推门进去时,她胆怯地往沙发最远处靠去,还在怕我。
“这东西真不是我偷的。
”
“那……你为什么要进女厕所。
”她的话语没有任何疑问的意思,而是默默地、带有些许肯定。
我掏出白色内内,搁在桌面上,指着它,义正言辞:“我去女厕所,是为了抓贼,这东西是云鸠偷的,被我抓个正着。
可他跑了,我要出门,又被你撞见。
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,如果真是我,我会自-慰结束以后,还放在手上等着别人来看我的笑话”
听了我的话,春燕傻眼了:“你……你还用这个来自-慰”
老子日了鬼了!我是这意思!
“我没有!”
这一声,几乎是喊得说出来的,裹满了整个包间。
春燕下意识去拿一瓶开封的啤酒,放在嘴边,没喝:“你真的不用对我解释这么多,这也不是我的东西。
”
绝望了。
我瘫软在沙发上,狠抓后脑勺,抓起桌上的半瓶啤酒,一饮而尽。
良久。
春燕说:“几年前,在我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