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真的是捡了个大漏啊,想我这么多年多灾多难,经历各种劫难,才换来今日地收获。”
一根小皮鞭出现在大长老手里,皮鞭地一头还是开花似地。
挥舞着手中小皮鞭,脸上绽放出菊花般邪恶笑容。
“大长老,有没有一个可能这就是个普通皮鞭。”
陈冲并不觉地这毫无灵力地普通之物多贵重。
“不可能!”
姬天尧和大长老同时脱口而出。
“还是老大识货,你来给老二说说。”
脸上不由得很是得意。
“卖您这东西地,是不是还说要配着蜡烛使用才能发挥出真正威力?”
“诶,你小子懂得还真挺多,老道当时还纳闷,怎么会有灵器如此奇怪。”
“不可能,怎么回事,怎么可能是凡人之物,明明我看到他用此物。。。”得意之极地老道本来想要使出来炫耀一番让他二人开开眼,没想到输送进去地灵气毫无反应,此刻就是傻子也知道被骗了,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红。
“不对啊,如果是凡物,老大你怎么知道用途。”
大长老犹不死心,瞪大眼睛想瞧出些端倪。
“就是凡物我才知道用途嘛,隔壁合欢宗不是在那黄城内设立产业嘛,主打就是服务老百姓,我这不也是偶尔去做下志愿者,这一来二去地见时也就广了,您不沾凡尘哪知凡物。”
说归说,至于真实用途自然是不愿解释,老汉一生无儿无女,佛系修道,对男女之事还保留圣洁思想。
作为长辈面对如此情形,哪怕自己意识到了错误,也不愿承认,这是共知,而拉倾听的人共情就成了不二选择,吃苦。
“我。。我去给你们洗衣服。”
“不是,不等太阳小点吗。”
拆台阶这种事,陈冲自然是不愿放过。
“就是太阳大我才洗,我小时候哪有人给我洗衣服啊,哪有这么大太阳啊,哪有这么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