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依然没有发生什么,我爸爸也没有醒,珊珊睡得更沉了,我让人给她盖了条毯子也没能惊醒她。
直到周助理回来时,天已经微微亮了。
他告诉我:“孟先生昨天就来了,而且跟老先生见过面,然后就去了骨科,可能是要给腿做检查,之后就留在了病房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虽然基于安全考虑,这间医院并不对外大范围营业,不过像孟简聪这种关系比较亲近的朋友也是接待的。同时这也证明他跟我爸爸之间的关系已经基本缓解,看来他已经有了合适的理由。
等他汇报完这个,天色便已经大亮,周助理的电话多了起来,还对我说:“董事长,方便得话,能不能请您跟我一起去叫总裁起床呢?她今天还有四个会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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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说我七姐?”
“对,”他解释道:“我毕竟不方便进去。”
“好。”我便跟他过去,在路上感叹:“看来最近不光是你复职了,她也做得不错。”
“她……”他欲言又止。
我想就算七姐做得不好,他也不会说什么,自己的话有些刁难他了,便没有再说什么。
结果他却自己主动说:“总裁的心地善良,容易感动,因为想法单纯,所以常遭愚弄。最重要的是,她对经营完全没有兴趣,非但不懂,还不肯学习。”
我不禁看了他一眼:“你就不怕我把这些话告诉她?”
“我经常在她面前这样说。”他有些不悦地说:“这么大的一份事业,她却当做游戏,动辄休息休假,把与重要客户见面的工作交给我,导致客户觉得自己受到冷落……交给她的文件不看就要签字,常把事情搞得一团糟。”
我笑了一声,心想这必然是七姐教他说的,周助理深谙职场之道,怎么可能轻易在我面前说这种话?
不过他所说的情况有一部分肯定也是属实的,毕竟我还没给人家交接完,这几个月肯定比较混乱。
于是我道:“那就辛苦辛苦你吧,这样也好,她就不敢轻易把你派去分公司了。”
他见状没有再说下去。
之后我们叫七姐起床,她一醒来便自责不已,说自己又要出门,我又不能休息。
我现在的确困了,且有些头痛,但再等会儿也不是问题。
她走前我跟她商量继续交接的事,她挥手说:“爸爸说不用交接了,要我就这么做,实在不懂的可以问他。赔多了你自然就会着急。”
可不是么?股份都还在我名下。破产了也是我跳楼。
我说:“他不是要珊珊辅助你么?”
“他说说而已,又没有下文件。”她说:“爸爸一知道你的病,立刻就把珊珊派去管建在西亚的幼儿园了。”
“哦。”我说:“难怪她的皮肤看上去粗糙了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