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:“干什么?”
“那我怎么回去?”
“你先睡,等司机送完我正好送你去公司。”
我没说话。
他难得体贴地说:“这车是在这里的临时代步,写得也不是我的名字,但如果你担心,就联络你的司机,让他选个你觉得可靠的地方接你。”
“那车是谁的名字?”
“我情妇的。”他一本正经地说。
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,问:“你走之前能不能给我留点钱?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没出什么事,我的钱夹在车上,你把我的司机撵走了,现在我一分钱也没有。”我说:“既然直接去公司,那我要在路上买药。”
他明知故问:“什么药?”
“事后药。”
他皱眉,没说话。
我解释说:“虽然理论上三天之内吃就好,但明天我一回公司就有会,开完就要出国,连续三天都有很多事,我的记性没你这么好,到时肯定忘记。我的贴身助理都被我爸爸拿下了,其他秘书肯定也好不到哪去,这事不好让他们帮我办。”
他开了口:“你不是有短效药?”
“我是有,但我没料到你发烧还能这样啊。”我忍不住瞪他:“那东西没多少钱,你是不是太啰嗦了?”
他竟然笑了。
我被他笑的毛毛的,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事。”他说着还在笑,且用手使劲揉我的头。
“到底给不给钱?”我问。
“不给。”他笑个不停:“我身上也没现金。”
“钱呢?”
“都在准易手里。”他说:“我既不买东西,也不召女支女。”
显然是不想给我,“那你打给他,让他买给我。”
他皱眉:“这种东西让他买不合适吧?他都能当你儿子了。”
“我没这么大儿子。”我才比他大七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