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:“我为什么非得想起?”
“想得起你才是你。”我说:“否则你只是一个需要我给钱或给我钱的情夫。
他没有说话,但攥紧了抓着我手腕的手。
我感到有点疼,说:“你现在这样,我都不知道你想做什么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?”
他依旧沉默。
我刚想再说什么,他攥着我手腕的手松开了,那只手来到了我的胸口,攥住了我的前襟,一把便撕了个通透。
我能从那布料的碎裂声听出他心里对我的恨意。
就在这时,门突然被扣响。
我吓了一跳,繁音也愣了愣。
门却直接开了,外面传来念念的声音:“我妈妈在的,您放心吧,孟叔叔,我爸爸已经走……”她说到这里时已经彻底打开了门,愣住了。
纵使我和繁音紧接着便整理好了自己,但孟简聪还是已经来到了门口。他没再进来,就站在门口,我刚刚裹好衣服,他就扭头走了。
我连忙下床去追,手臂又被扯住,繁音的声音凉凉的:“干什么去?”
我挣扎道:“松手。”
他攥得更紧:“你追上去干什么?跟他说是我强奸你?”
“不是,”我说:“我有别的事对他说。”
“什么事?”他还是不松手。
我知道以繁音的脾气和力气,我是别想直接跑掉,便耐着性子说:“我爸爸的病情恶化了,需要手术,他不想做手术,但不准我跟你复合,所以我跟他说如果他不做手术,我就跟你复合。”
他皱起眉头,不可置信地问:“他同意不做手术了?”
“他同意做手术。”我说:“所以我还不能让他知道我跟你和好了。况且看你这态度,也不像是想跟我复合。”
他问:“手术做了么?”
“还没。”我说:“要等医院安排,但应该就是最近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结婚?”他问。
“还有两周。”
“还准备结?”他依然很平静。
“等我爸爸的手术做完,我就跟孟家商量。”我说:“医院还没通知我,但我想快了。”
他冷呲:“两周之内医院是不可能通知你了。”
我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