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传来繁音的声音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我咽下那块肉,放下叉子,问:“如果我得了什么绝症,你可别瞒着我。”
他疑惑地问:“怎么这么说?”
“你突然对我这么好。”我说:“真不习惯。”
“晦气。”他瞪了我一眼,有点无奈,但还是笑了:“你还真是受虐属性。”
我拿起餐具,说:“那就好,你可真是太吓人了。”
他正色起来,道:“但你这种工作模式太拼命了,得绝症不过是迟早的事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:“好端端地干嘛咒我?”
“不是我咒你,”他说:“念念说你经常一整夜都不回来。”
“我出去找男人了。”
他笑:“找男人也挺累的。”
“男人出力就还好。”
我说完,见他脸色微变,忍不住笑了。在他不打人的前提下,我还真喜欢看他这种表情。
他便意识到被我耍了,正色起来:“我没跟你开玩笑。”
我说:“我也没。我不回家是因为睡公司,今天不舒服是因为病好之后一直没睡好。”
他问:“你干嘛睡公司?”
“方便。”
“你这里离公司也不算远。”
“但睡在公司里还是更近。”我说:“我们跨国会议太多了。”
“视频会议在书房开也是可以的。”繁音说:“家里毕竟舒服。”
“那是你自己的想法。”我有点烦了:“繁先生,请别干涉我的私生活,OK?”
他略带嘲讽地笑了一声:“在床上的时候我就是音音。下来了就变繁先生。”
我说:“总提这个很无耻啊。”
“我不介意无耻,”他说:“何况你用完就保持距离的态度更无耻。”
我说:“如果你不像昨天那样,我也没打算跟你保持距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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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他在不“发怒”时还是可以沟通的:“抱歉。”
我没说话。
“不过你昨天还是去了?”他问。
“嗯。”
他又露出了不高兴的神色,但显然他自己压住了怒火:“等真的出事就麻烦了,你还是小心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