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说带我一起去。”他理直气壮道:“说好回来带我出去的,不会是想赖账吧?”
我说:“我去喝酒,你有伤不能去。”
“在家不能喝?”他问。
“不能。”我继续催他:“出去吧,以前都没觉得你这么啰嗦。”
他却还不动:“带我一起。”
“带你做什么?”
“你一个人太危险。”他笑眯眯地说:“我保护你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我说。
他于是点了点头:“你不是想去喝酒,而是想去鬼混。”
我问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放着我这么好的酒友不用,一个人跑去喝酒,”他笑道:“看来是我不够卖力。”
我板起脸:“你再不出去我可要生气了。”
他依旧在笑:“你真不带我我也要生气了。”
我真的有点生气了: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他依然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模样十分闲适:“我就是想让你带着我。”
“不带。”
“那你就在家乖乖待着,”他像对待他的手下似的命令:“咱们一起吃晚餐,然后再一起喝酒聊天。睡都睡了,你现在尴尬是不是太晚了点?”
我说:“这里是我家。”
他一指角落里的监控:“你看那个。”
我看了一眼,问:“什么意思?”
“看来你对自己监控室的安全性很有自信,”他笑着问:“要不要赌一把,看看我有没有能耐在两小时之内入侵它,拷出刚刚那段视频,然后用它来威胁你?”
我说:“赌注怎么算?”
“输的人晚上不准出去,”他自信地说:“到我房间来。”
要么是精神病院并没有能够成功摧毁他的智商,要么是摧毁得太成功了,以至让这家伙做出了这种愚蠢的判断。我难得闲一天,自然乐意陪他玩玩:“如果输的是你呢?”
“我到你房间去。”他提了个自己完全不会吃亏的条件。
“进了我的房间就不是现在这么玩了,”我说:“得听我的。”
他一愣,警觉道:“你不是恋。尸。癖吧?”
“不是。”
“秀。色或者慕。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