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问题。”他说:“私人会馆预约不到,但好点的五星级还是去得起的。”
“还想买新衣服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他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,问:“还有呢?”
我忙问:“逛街不会又遇到刺杀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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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。”他说:“我已经不值得被人冒着被端老巢的风险在公共场所刺杀了。”
我忽然想起了什么,问:“你以前一点都没怀疑过我爸爸吗?”
他说:“我没听懂。”
我觉得他不是没听懂,但我还是解释:“我爸爸看起来那么喜欢你,那么支持你……他这算是骗了你吧。”
“不算。”他说。
“那你事前想到了吗?”
这次他稍微停顿了一下,才说: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没有?”我问。
“真的没有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感觉他语气有些怪异。
他便笑了,说:“有没有猜到都不重要,欺骗本来就是人生的一部分,我不是小孩子,不需要别人百分百对我诚实。”
我说:“如果你早知道他在骗你,却还是顺着他,那我会很感动的。”
他却不说话了。
我仔细咂摸了一下他的话,又说:“嘴上说自己不是小孩子,其实你最像小孩子。”
他还是不吭声。
我有点按耐不住:“告诉我呗。”
他依然沉默,且发出了有些沉重的呼吸声。
他本来就受伤,现在睡着也是情有可原。我便不再说话了,感觉他的头依然靠着我,腿仍出于惯性地摇晃着这椅子,在这一小段时间里,令我错觉我们已经垂垂老矣。
我是被那个小宝宝的哭闹声惊醒的,等我醒来时,才发觉她就在我怀里,而我在床上。她哭得厉害,但房间里却没有其他人的声音。摇晃的船舱告诉我,这里依然是船上,我并没有睡多久。但我的眼皮感到了一些光亮,证明现在天色是大亮的。
我哄着小家伙,发觉她尿了。然后我才发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:没有纸尿裤。
我一筹莫展,看不到东西也不敢贸然出去,且此时走廊里有男人粗犷的声音,大声呵斥着什么,间或骂着脏话,这艘船上自然不会有高素质的人,高素质的很少选择偷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