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比你小一点。”他说:“二十五岁。”
“真年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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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一愣,“怎么?”
既然说好要愉快聊天,那我便说:“我只是有点诧异,没想到我爸爸当初居然会给我介绍一个年纪比我小的男人。”
他立刻就笑了,问:“比你小很糟糕吗?”
“也不是。”我说:“我以为长辈都认为男大女小比较稳定。”
“怎么会?”他立刻说:“男人是否成熟不在于年龄,我现在依然很不成熟,预计将来还会更加不成熟。”
“那照这样发展,你不会越活越像个婴儿么?”
“总好过越活越像尊雕像嘛。”
我不由一愣,说:“也对。”
我就是那个越来越像雕像的人,越来越盲目,越来越空虚,越来越僵化。
刚说到这里,我的余光看到了一个人。
是繁音。
他正端着酒杯,和一个穿着礼服的女人站在一起,周助理站在他身边。
居然是蒲萄。
我几时请过她?
我立即不悦起来,孟简聪也看到了,说:“蒲家一直与我们有合作,不过一贯都是蒲蓝蒲先生来。”
“也跟孟家有么?”
“有的。”孟简聪说:“还有半年才到期。”
我没说话。
孟简聪便说:“苏家之前与蒲蓝的合作分成据说对蒲蓝十分有利,蒲蓝和蒲萄一直不和,所以蒲萄最近和繁先生走近也绝不稀奇。”
我不由看向他。
他笑着说:“他们开会都得在我的地盘。”
“我没有恶意。”我说:“我恰好觉得你说中了我的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