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来。向两个小美女眨了眨眼,说道:“你们两个都是烹饪妙手,快去厨下帮老爷弄几道可口地小菜,两个月没吃到家里的东西,还真有些馋了”。
玉堂春和雪里梅互相瞧了一眼,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,一溜儿小跑地逃了。
幼娘叹笑道:“相公不在时。她们天天把你挂在嘴边上,如今回来了。怎么倒象是怕见你了?”
杨凌走过来,揽住她柔软的腰肢,深情地道:“那你呢?是怎么想我的,是挂在嘴上,还是挂在心里?”
韩幼娘还是不太习惯在外边亲热,除了方才刚刚见到相公地一时忘形,现在又恢复了端庄羞怩的神态。她低声道:“相公。。。。。。。”。
杨凌的手温柔地按上了她日渐鼓腾饱满地胸脯儿,在耳边低声道:“是不是一直挂在心里,却不肯说出来怕玉儿她们笑话,我的小媳妇儿”。
韩幼娘嘤咛一声,扑进他怀中紧紧地抱住他地腰,低声呢喃道:“嗯,嗯,想你。一直在心里想,又盼着你事情做地风光,又盼你早些回来,相公,人家想死你了,你想不想我?”
还是幼娘那朴素深情的话最动人心。让人听得荡气回肠:“是啊,自已就是她倚靠的山,就是她头上的天,如果这次没有活着回京来,她该是怎样的伤心欲碎啊。自已怕死掉,对那些想置自已于死地的人毫不手软,何尝不是为了不让自已心爱地人伤心?”
他抱紧了幼娘,和她柔柔地对了个嘴儿,轻声道:“走,陪相公洗个澡好不好?”
韩幼娘脸上发烧。连忙结结巴巴地道:“相公。我。。。。。。。我只给你搓背好不好,等晚上。。。。。。。晚上再。。。。。。。好么?不然玉儿她们会笑的。”
杨凌知道韩老爷子在家时常常耳提面命。叫女儿要有大妇的样子,不要带坏了内院的风气,现如今老爷子带着小儿子去了宣府,可是这些话却在韩幼娘心里扎了根。
他也不忍难为自已地爱妻,于是假意嗔怒地在她丰盈而富有弹性地圆臀上轻轻一拍,这才附耳笑道:“好,那就等晚上的,宝贝儿思念了相公两个月,相公今晚就把两个月地相思全还给你,但愿你消受得了才好”。
这一瞬间,韩幼娘那稚纯地眸子似也迷离得如丝如线,有了一种成shu女孩儿的风情,她咬着唇,羞答答地,居然壮着胆子点了点头,然后“噗哧”一笑,掩着脸儿先跑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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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大老爷从来不叫侍女帮他洗澡,今儿本想让心爱的娇妻陪自已洗个澡,可惜毕竟是久禁的身子,那双柔嫩的小手刚刚挨上身子,他就受不了了,最后只好把红着脸“吃吃”羞笑的韩幼娘赶了出去,这才安安份份地泡进了浴桶。
杨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,只觉一身轻松。自来到古代,他也习惯了那一头长发,随意地将乌黑地长发挽了挽披在肩后,穿上搭在架上的洁白小衣,穿上一件崭新的紫色长袍,蹬上一对软底薄靴,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房间。
韩幼娘正坐在外间等候,见相公出来,忙迎了上来,见他额头又滚落几颗水珠,忙掏出手帕轻轻为他拭去,说道:“相公,怎么不躺下歇会儿,你一路赶回京来一定劳累了”。
杨凌笑道:“不躺了,离开家这么久,还真是挂念呢,咱们四下走走吧,后院儿的地也没什么可种的了吧?你没了消遣的东西,在家里闷不闷?”
杨凌原本就皮肤白晰,俊朗不凡,刚刚沐浴更衣,微红的面皮上,鼻挺眸清、唇红齿白,俨然一个翩翩佳公子,韩幼娘痴迷地望着相公英俊的模样,柔柔地笑道:“不呢。这时节摆弄不了庄稼了,幼娘在家里就和玉儿她们学着琴棋艺书画呢,可是不管做些什么,心里总是空落落地”。
她拉起杨凌的大手,轻轻贴在自已光滑地脸颊上,轻声道:“那滋味和你在家里时可真地不同,哪怕你天天早起上朝。可是人家知道你晚上就会回来,心里头静。你不在京的时候,人家一想起来心里就乱乱地没了心思,害我学东西时总被雪儿她们笑我笨”。
杨凌安慰道:“嗯,相公也是,你不在身边,虽说有那么多事缠着,也总象少了点儿什么。相公要是再出京时,一定想办法带上你,让你陪在我身边。”
韩幼娘喜悦地点了点头,甜甜地道:“送行饺子迎风面,我去为你下碗面,你先吃点儿垫垫,今晚既有客人,莫要直接就饮酒伤了脾胃”。
杨凌含笑应了一声。想起那些珠宝还搁在厅里,忙道:“叫人将箱子先送进库去吧,回头我将送给皇上的礼物挑回来,你再好生收起”。
韩幼娘已走到门口,笑应了一声道:“知道啦大老爷,我已经叫文兰送进库去了。你就好生歇着吧,我一会就回来。”
杨凌想起成绮韵被安置到内书房里间卧室,自已做主人地该去看望一下才是,便也随后出了门,径奔内书房而去。
穿过花厅、内厅、越过天井,刚刚走到右院儿门口,就见四个丫环抬着木桶出来,杨凌笑问道:“成姑娘呢,沐浴更衣了?”
四个婢子见是老爷来了,忙道:“是。老爷。成姑娘正在内书房看书呢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