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,对你好他们能把你送来?”
乔苏认真想了想:“可我现在确实过得挺好的啊。”
“啧…”
靳越群把俩人的毛巾挂起来,看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的意味,有点类似烂泥扶不上墙,他轻轻推了下他的脑袋。
“擀面杖里吹蜡烛,”
乔苏问:“吹啥?啥意思?”
“狗屁不通。”
“啊?靳越群…!你敢说我狗屁不通!”
乔苏反应过来,他怒了,跳上靳越群的背,两只腿像两条缠绕的小蛇似的缠住他的腰腹,张着小牙去咬他的耳朵。
靳越群也没躲,等他咬完了,他才弯腰捡起他落在地上的拖鞋,继续上楼,
“好像咬重了…”
靳越群的耳侧让他咬出了两个深紫色的小牙印。
乔苏有点心疼,又伸出小舌给他舔了一下。
“那杏花总不错吧,她可是我妹,我小时候还喂过她吃饭的…”
靳越群闻言,从脖颈处握着乔苏的手,瞧他的指尖:“喂热的?”
“那不然吃凉的?我们俩那时候才多大啊…”
他软软地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,有点惆怅:“不知道杏花咋了,现在看见我像看见阶级敌人…”
“小孩子吃点凉的也没事。”
乔苏无语:“那我下周去了啊。”
“不准。”
他愤愤地打了靳越群后背一下:“怎么说他也是我爸啊,我爸住院我都不知道,我不管我要去。”
“不准去。”
乔苏又打了他一下:“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?怎么这么冷血无情!”
方才乔苏咬他的耳朵咬的差点出血,靳越群脸色一点没变,这会儿他英挺的眉间却有了几分不耐。
“我说话不管用了怎么着,说不准去就不去,你给我老实待在家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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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下了一场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