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虫听完原委,深色依旧平静。
雄虫:“那把刀是我给他防身的,你们夜里搜查动静太大,吓到他了,他一时害怕,不小心划伤手也情有可原。”
三言两语间,雄虫很快为此事下了定论。
雄虫:“至于你们说的嫌疑虫。”
雄虫起身,在众虫的注视下,打开了家中各个房间的门。
卧室、书房、洗漱间、厨房……
雄虫:“就算他逃窜间到过这里,经过你们这样大张旗鼓地搜查,也早就转移了。”
屋内所有房间房门大开,被冒犯的雄虫显然已经够好脾气地配合了。
行动队长顺着开启的房门向各个房间内张望,房内皆是空空如也,虽然存在视线盲区,但既然雄虫都这样说了,他们也不好大肆搜查。
行动队长:“您说的是,您说的是。”
行动队长见雄虫似乎无意追究,立刻感恩戴德地谢过,指挥队员撤离,一步一鞠躬地离开。
老旧的房间终于送走了深夜来访的客“人”,狭小的客厅仿佛也变得宽敞了许多。
卡利西尔从凯因斯回来时便一直处于震惊状态。
他可以在行动队面前装无辜,但凯因斯却清楚他是怎样一个桀骜的性子。
他曾经将刀尖指向凯因斯,如今却对行动队的拷问“逆来顺受”,凯因斯怎会察觉不到其中的蹊跷。
而且他……
凯因斯:“他们进来时,把门踢坏了。”
忽然,一片静默中,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凯因斯:“我去找他们聊聊赔偿。”
凯因斯说罢,起身离开了家。
走时还带上了被踢凹进去一块的房门。
卡利西尔身上一瞬寒毛耸立:
他知道的。
——
确认雄虫的脚步声离开楼栋后,卡利西尔悄然起身,向厨房走去。
站在厨房外,向里望去。昏暗的房间内空荡安静,但若是凝神静气,便能听到微弱的呼吸。
卡利西尔走进厨房,合上门,看到门后面色苍白的艾伦塔抱着低垂着头的伊达诺,身形僵硬。
艾伦塔:“他……他看到我们了吗?”
方才雄虫推开厨房门时,与他们仅有一门之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