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动组长打量雌虫手中的布巾和身边的水桶,视线扫过他动作间被扯开的衣领下漆黑的抑制颈圈,不屑地冷哼:
还是个雌奴。
行动组长:“你是那只虫的同伙?”
行动组成员手上用力,雌奴闷哼出声,颤着嗓子道:“什么……什么同伙……长官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……”
行动组长上前一步,踩住他握着布巾的手掌。
行动组长:“那这一地血迹你要怎么解释?”
雌奴:“是……是我划伤了手才——”
未说完的话语止于痛呼,踩在手上的军靴用力压下。
行动组长:“哦?划伤了哪只手?”
雌奴:“您……您踩的这只……”
行动组长似乎并不买账,又用力碾了碾,果不其然看到脚下又晕开了一滩血,轻嗤了一声,拎起雌奴的领子。
行动组长:“大晚上不睡觉怎么划伤手的?老实交代,别耍花样,否则——”
“否则怎么样。”
低沉硬冷的嗓音在剑拔弩张的房间里响起。
行动队长闻声望去,大敞的房门外站着一只虫。
来虫黑发黑眸,厚重的风衣包裹住他的身体,分不清他的性别,但数只枪口已然指向了他,时刻待发。
行动组长谨慎:“你是谁?想做什么?”
任何明眼虫都该知道此处不是什么半夜散步的好地方,行动队秉公执法,子弹不长眼睛,这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虫既不表明身份,还要介入冲突,不知意欲何为。
但紧张的对峙似乎并未对黑衣虫产生影响。
他无视了身边的枪口,迈步走进暗藏的硝烟,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行动组长,径直走来。
“放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