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回头一看,上官曦正站在门口。
“陆大人,谢宵是在分舵,不过他说他没脸见你了,你托他的事,他是办成了,可是他将你要的重要物件弄丢了,”
“丢了?怎么丢的?在哪里丢的?”
上官曦叹了一声,“他说他也不知道,”
杨岳见陆绎双眉紧皱,知晓定是极要紧之物,便拉了上官曦到一旁小声问道,“谢宵怎么会不知道呢?他不是酒醒了么?”
上官曦也不避着陆绎和岑福,说道,“谢宵刚刚到分舵,我见他神情颓丧,懒得搭理他,他自己坐在那里唉声叹气,说什么,原以为是缘分来了,没想到又是一场空,老子此番来京城定是冲犯了小人,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,”
“挨打?谁打他了?”
“我也奇怪,便问他怎么回事,他说,他离开云轩后,就在街上随意的走,在一个窄巷子里,有人从背后用麻袋套住他的脑袋,一阵拳打脚踢,还抢走了他的包袱,”
三人听得面面相觑,杨岳不可置信地问道,“以谢宵的武功,这样的小毛贼他还能对付不了吗?怎的倒中了招儿?”
“他满脑子想的都是……”上官曦说着突然停了,看了岑福一眼,想了想,才又说道,“等他钻出麻袋,贼都跑没影儿了,”
“这个谢宵,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”
“好了,也别怪他了,”陆绎一摆手,“岑福,我们去找谢宵,”
“哎,别,”上官曦忙拦住。
陆绎不解,询问地眼神看着上官曦。
“谢宵这人好面子,又极重义气,他说,他这辈子都没脸见你了,他让我托话给你们,说对不起陆大人,更对不起岑福,他事先并不知穆姑娘已许了亲,请岑校尉看在以往的情份上,莫与他一般见识,我想,他既是如此说,定是不希望与你们相见了,我离开分舵时,他应该也离开了,如今我也不晓得他去了哪里,”
“大人,怎么办?”岑福焦急地看向陆绎,“谢宵定是回了扬州,如今水路不通,他定是走陆路,卑职这就快马去追,”
陆绎沉吟片刻,说道,“以谢宵的脾气,他怎会甘心呢?被毛贼抢去的包袱,他定会想办法夺回来的,”
上官曦与杨岳对视了一眼,“陆大人的意思是?”
陆绎看向上官曦,问道,“谢宵有没有说,他在哪里被人抢了包袱?”
上官曦摇了摇头,“这个他不曾说,我原以为那包袱里不过是随身的换洗衣物和盘缠之类的,便没细问,”
陆绎站起身,来回踱了几步,“岑福,此事不宜张扬,你去寻寻看,能否有谢宵的下落,”
岑福应声离开。陆绎又说道,“上官堂主,还要劳烦你一件事,”
“陆大人请说,”
“请帮里的兄弟也打探一下谢宵的行踪,”
“这个没问题,有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,”
陆绎转身离开。
杨岳纳闷,“曦儿,谢宵的包袱里有什么?陆大人又委托谢宵什么事?我瞧着陆大人似乎很紧张那些东西,”
“有些事,我们不知道也许会更好,”上官曦倒是沉稳,“杨岳,你只管好云轩便可,我这就回去,对了,昨日爹饮酒多了些,今日早上我听着有些咳嗽,请了大夫来看,说是受了风寒,已服了药,并无大碍,本不想告诉你,怕你晚间回去见了又担心,”
“曦儿,我每日里早出晚归,你一边打理着分舵,一边照顾爹和杭儿,真是辛苦你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