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却又沉冷了几分:人若全须全尾好好地回来,算你们走运。
她若是少根头发,你们知道后果。
谢津北说完就向外走。
雨声喧腾,屋内人只隐约听得一句:去联系航空署那边,查清楚人现在在哪儿。
飞行途中,我常常会睡得昏天暗地。
记得第一次跟谢津北出差。
我睡得人都傻了,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。
甚至谢津北肩膀上还有一片可疑的水渍。
当时我羞愤得不行,无措又害怕。
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,下飞机就会被这位祖宗给扔河里喂鱼去。
但谢津北却并未那样做,甚至一句怪责都没有。
当时他戴着眼镜,在飞机上仍在忙碌处理公务。
见我窘得不行,他声音倒是比往常温柔了几分。
睡好了?
睡好了,谢先生。
想不想吃点东西。
我点头,忙又摇摇头。
谢津北却还是叫了餐,又对我道:先吃点东西,我马上就结束。
此后我曾很多次陪他出差或者度假。
几乎每次都会在他怀中睡得香甜。
他性子十分低调,偶尔才会动用私人飞机。
想到私人飞机,我的耳根又开始发烫。
毕竟空间有限,谢津北却是惯会折腾人的。
受不住时我的声音大抵也不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