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气凌人的高阳公主出现在房遗直面前,毫不客气的直呼其名讳。
“公主殿下。”
“此乃陛下诏书。”
“臣依诏行事,若有冒犯之处,还请公主见谅。”
房遗直高高举着圣旨,态度强硬且温和,若非必要,他不想和高阳公主起冲突,实在是没办法。
中书省起草的诏令,门下省通过,由尚书省直接发往刑部,刑部发往京兆府尹,层层传下,谁都不愿意沾染这种麻烦,到最后只剩下京兆府尹不得不做。
“冒犯不冒犯,你已经做了,不是吗?”
高阳公主一双美眸如同刀刃般锋利,目光直接从房遗直身上掠过,完全没把这位‘大伯哥’放在眼里。
“二弟。”
房遗直满脸苦涩的看向房遗爱。
“公主。”
“这是陛下的诏书,京兆府必须执行。”
房遗爱劝说着高阳公主。
“哼。”
高阳公主冷哼一声,理都没理房遗直,转身进了府内。
“大兄。”
房遗爱有些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去跟房遗直解释。
“二弟。”
“无妨,我知道公主殿下心中不好受。”
“只是今日之事,朝堂早有定论,莫要多生事端。”
对待一母同胞的亲兄弟,房遗直话语中充满了关心。
“多谢大兄提点。”
“我一定会劝说公主接受。”
房遗爱心领神会,同样转身进了公主府中。
没一会儿,京兆府的捕役已经将人全部缉拿到位,甚至都不需要任何的手段,直接就让他们承认了罪行,画押判决,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定下了这桩案子。
晚间,太极宫的赐宴结束,房玄龄和夫人卢氏回到了梁国公府,看着一脸疲惫的嫡长子,心疼不已。
“直儿。”
卢氏关切的唤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