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没去过。但听说过的,就是平素镇上那边的,镇上过去坐车子半个小时。”
对,但凡是本地人,对这个城市所属的乡镇、村庄,名字是肯定知道的,但具体的故事,只有经历的人才懂得。
这个男子对四平村的事知道并不多,很多都是听来的,但他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,就像是在回忆自己的过去。四平村的湖、四平村的人、四平村的虫子,那天昏天黑地的事,桩桩件件都让人匪夷所思。
李东成听的点头,他不信,但不排斥。
“你是本地人吧?”
“是。”
“你住市区?”
“嗯。”
“你……有婆娘啊?”
“有个对象,她是警察。”
“噢……”李东成感觉有戏了:“这不是很好嘛,我打电话给你对象,让她过来接你。”
说完,李东成又语塞了,男人这个样子,女朋友会认他?
谁会愿意跟这样的男人过日子?可是好歹好歹的,那也有这么一层关系啊。
就像他自己,没有本事,婆娘跑了。女人都是那么势力,要么看重钱,要么看重长相。
“但你总要回家嘛,哪个娘老子嫌弃自己儿子的?”
“你不懂,不是嫌弃的事,我身上淌的这些黄颜色的水,有毒,能害死人。”
“有毒?”
“像毒,接触到水,或者是人的身体,就会生虫子,就像一种寄生虫,杀不死。”
怎么听上去,都有点像垃圾堆一样,时间长了,堆在一起臭烘烘的,就会生很多虫子出来。
李东成当玩笑话听了:“你噢,不要想那么多。”
他认为,这个人就是病的太严重,现在已经出现了臆想。
“你慢点吃肉,吃结束了,我……算了,你先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