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密封的箱子啊?”
“嗯,铁皮箱子,厚的。”
周朝年没这么想过,但听上去很合理:“咦,要是这个样子,或许真可以。但是箱子你运到什么地方去呐?”
“那个再说。”
“那箱子你有啊?”
铁皮箱子,装下一个到两个人,这不好找,木头箱子倒是容易放,但会漏,也不安全。铁皮箱子……想想看,铁皮箱子……有了!保险箱,大的保险箱!花点钱,买一个,先把公寓房那边的情况结束了再说。
有了这个女人的话,周朝年当年巴不得这么做了,自己老婆孩子要是死后害人,这个孽债还不清。
他给田老三打电话,然后坐孔鑫的车子一块过去接人,路上,买了个保险箱,放在车子后备箱。箱子不小,后备箱只能开着。
田老三摩拳擦掌的:“这一次有把握嘎?那边住的人,不太好说吧?”
不好说也要说,有个女公安在这边,应该没得那么难。
周朝年说:“小孔啊,回头这些话你跟人家说噢,我们上次来过了,主家不太欢迎我们两个人。你是公安局的人,就说来搜查的。”
孔鑫撇嘴:“不能这么说唉,人家又没有犯事,我不好说来查事。嗯……我想想瞧……啧,呼……你们上次是实话实说哒?”
“不错,说的真话,那个婆娘不信,跟你差不多,直接赶我们走。”
她拿出手机:“我手机带来了,里头有在村上拍的照片,给他们看,多少有点用处。”
“那行,试试看。”
车子停在别墅外,门关着的。
孔鑫主动过去敲门——咚咚咚。
等了半分钟,门开了,女主人站在门口,看到三个人,有两个是熟悉的:“怎么又是你们啊?神经病啊。”
“你房子里头不干净,这次我们带证据来给你看。”
田老三冲里面努嘴:“能不能进去说?这个小孔是公安局的人,你要是不放心,查查她身份证。”
身份证?是证件吧,土人就是土人。
女主人皱眉、伸手:“拿来看看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