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虽然她等了妈妈爸爸一个晚上都等不到,但她是个很大度的宝宝,所以雪团决定用微笑来掩盖这一切!
看着微笑入睡的雪团,林栀年又在她的小奶肚上轻轻吸了吸,才把心肝胖妞放到小隔间的婴儿床上。
这时,池樾从浴室里出来。
男人额前的碎发还很潮湿,身上松松垮垮裹着一件黑色浴袍,双手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。
林栀年将一袋药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自己上药吧。”
池樾没有接药,而是直接一把将林栀年抱起来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两人坐在沙发上,池樾眼神无辜地望着她:“你帮我上药。”
林栀年抿唇:“你只是手伤了而已,不能自己上药吗?”
池樾将脸埋在林栀年颈窝处轻轻嗅了嗅,语气里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:“你让我怎么自己上药?我左右手都疼。老婆,拜托你了。”
林栀年被他缠得没办法,只好板着脸帮他上药。她握住池樾的左手,只见他的指节处应该是被陈嘉澍的眼镜片割破了,伤口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。
林栀年一边上药,一边气不过地问:“你为什么要跟别人打架?”
池樾露齿一笑,笑容有些坏:“为了你啊,大家不是都说你和陈嘉澍高中时早恋吗?我吃醋了。”
林栀年大骂一声“神经病”,朗声讽刺道:“你不会吧?池班长,你那么聪明一个人,竟然会不求证就得出结论,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?”
她心里无语到了极点。
真没想到池樾竟然真的会相信她和陈嘉澍有过一段过往,这简直荒谬至极,比他上次吃她和Raven的醋还要更加离谱。
池樾缓缓道:“因为我那时太在意你了,所以有关你的事情,我总是容易失去理智,没法看清真相。”
闻言,林栀年心尖微微一颤,她抬起眼眸,正好跟池樾四目相对。
池樾的目光似乎比平日更加深邃。
他回握住她的手,低声说了句:“明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“哟,某人竟然还记得明天是自己生日呢?我还以为你顾着跟人打架都打忘了。”
“老婆,送我一件生日礼物好不好?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可以给我画一幅素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