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她跟谢漼每晚都睡在一起,有时在谢漼房中,有时在她那里。
谢漼去她房间的次数多些。每回,天没亮两人就分开了,谢璋才一直没发现。
寻真想了想,还是决定暂时不把这事告诉谢璋。
寻真嗯了一声:“今日醒得早。”
谢璋坐在谢漼先前的位置。
寻真喂他一块肉干。谢璋嚼着,两腮鼓起,慢慢吃着,等吃完了,才开口道:“娘,我昨日又读到一个好故事,讲给你听可好?”
寻真:“好啊。”
谢璋来后,谢漼便坐到案前处理公文,不时将目光投向榻边。
看着寻真与谢璋相依而坐,一个讲,一个听,这般温馨画面,令他心中满溢暖流。
这般在寻常人家稀松平常的天伦之乐,他与真儿却历经重重波折才得以拥有。
想起过往,谢漼不禁暗暗叹了口气。
待谢漼处理完手头公文,见谢璋仍滔滔不绝地讲着。
谢漼走过去,“恒哥儿,上回我给你出的五题,可有答案了?”
谢璋:“都想出来了。”
然后将答案一一阐述。
谢漼颔首:“不错。我再出三题,你这便回去想,明日给我答案。”
不料,谢璋眼咕噜一转,看了眼寻真,再看向谢漼,直接道:“爹莫不是想与娘独处,才故意支开我吧?”
寻真没忍住噗嗤一笑。
谢漼瞥了一眼寻真,对谢璋坦然道:“恒哥儿猜得不错。我与你娘刚重修于好,正是如胶似漆之时。”
“你已独占你娘许久,接下来的时间,可否让与我?”
谢璋:“好吧,那我走了。娘,我明日再来找你。”
寻真笑着挥挥手:“好。”
谢璋走后,寻真坐到谢漼怀里,谢漼伸手将她搂住。
寻真握住他的右手,目光不经意扫过,发现他掌心有一道疤,边缘锐利,似是被利器刺的。
以前这里是没疤的。
寻真指尖摩挲着那处微微凸起的肌肤,问道:“谢漼,这疤是怎么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