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真嗯了声,在他对面坐下。
寻真闻到酒味,很浓。
抬起头来,打量着谢漼,看脸看不出来醉没醉。
谢漼应该是喝酒不上脸的类型。
刚才埋酒时,也闻到了,寻真还以为是酒坛中散出来的味道。
谢漼:“真儿,可还记得,五日后,是什么日子?”
五日后,寻真算了算。
是她穿来这里的日子。
寻真不免又震惊了,时间过得真快啊。
她居然都快穿来三年了。
寻真想了想,就知道谢漼的意思了,便回:“是恒哥儿的三岁生辰。”
谢漼有些感慨的样子:“真儿竟还记得。”
“这回不大办,在我院中,简单为恒哥儿庆贺便可。”
谢漼看向她,目光沉沉。
“五日后,真儿可想来?”
说实话,寻真当然是不想去的了。
但鉴于……最近谢漼怪怪的,寻真都摸不准该如何跟他相处了。
要顺着他的想法说吗?
寻真犹豫时,谢漼问道:“真儿如何看待恒哥儿?”
这是什么问题?
寻真瞅了一眼谢漼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谢漼继续道:“真儿当知童子幼弱之时,最是需父母相伴。”
“这时,若亲情淡薄,慢慢培养,也还能补救。”
“等他长大成人,便不再依赖父母,到那时,再想让他跟自己亲近,可就来不及了。”
寻真知道这个道理。
可是,她真的没有当妈的那种感觉。
而且,谢璋这小孩,跟谢漼一个样,太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