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感觉身下异样,亵裤湿漉漉的。
谢进一下子懵了,自记事起,他便再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了。
竟像小娃娃一般遗溺了……
谢进一张脸臊得红通通的。
他将裤子换下时,手指短暂地触碰到那湿腻的触感,还闻到一丝腥涩的气味。
他来不及多想,便将衾单和裤子一道卷起来,打算寻个地方丢了。
这一觉睡得太沉,竟睡到快晌午。
谢进刚跨出卧房,便撞见来找他的钱氏。
谢进见到母亲,十分慌乱地将脏衣物往身后藏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娘,你怎来了?”
钱绮见儿子行为怪异,侧目望去。
谢进便更加努力地将衣物藏好,生怕露出一丝衣角。
钱氏:“这是藏了什么好东西不让我知道?”
谢进: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钱氏:“今日怎睡这么沉,昨日又去哪儿疯玩了?桃枝说怎么唤都唤不醒。便叫你睡到现在……都该用午膳了。”
谢进连连点头:“知道了娘,我一会就来,现在还有要事要办呢!先出去了。”
谢进将衣物紧紧抱在胸前,像只猴儿一样窜出去了。
钱绮看着儿子奔跑的背影,摇摇头:“什么时候才会长大……”
她走进屋内,看到房内的情形。那床上的衾单被谢进卷走,只剩被褥,被褥只湿了一点点,谢进许是觉得太重便没拿。
钱绮转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回去的时候,她与
陪嫁嬷嬷说道:“这小子,总算长大了,也该开始为他相看起来了……”
徐嬷嬷听着钱绮讲方才的事,好像抓住了关键,便道:“少爷莫不是还不懂自己发生了什么吧?莫不是以为自己遗溺了,才那般怕夫人知道?”
钱绮被她点醒,一拍大腿:“真叫嬷嬷说对了,方才那小子脸红得跟什么似的,将东西捂得严严实实,生怕我瞧见了!”
“看来,还是得寻个干净丫头,好让少爷知晓人事才是,少爷单纯,又极易信人,这般懵懵懂懂,若是去外面……”说到这儿,徐嬷嬷压低声音,眼神暗示,手指了指一个方向,“像二房那位,被不清不白的女子勾了去,可就不妙了。”
钱绮被她说得心里一紧,一下站了起来:“嬷嬷说的是。既然炎哥儿已到了年纪,便要好好打算起来。桃枝不行,年纪大了,杏儿……颜色又差了些。”
她点了几个院里的丫头,都觉得配不上自己儿子,叹气道,“先前只觉炎哥儿还小,便一直未考虑,如今,要挑个合适的丫头,哪有那么容易。”
徐嬷嬷:“夫人莫急,一会我便叫牙婆来一趟,问问有没有适龄的丫头,咱们慢慢挑起来,总能挑到合适的。”
钱绮点点头:“要老实敦厚,不耍心眼……颜色也得好,也莫要太过青涩的,比炎哥儿大个一二岁正合适。”
徐嬷嬷应了声,出去了。